福蓝消失特工列传之片仔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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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sistance
Ingress Beijing
 
 
 


官方的活动最像活动,本市的不用说,就连外地的特工也会抽空前来。即便是暴雨操控者大树施法的时候,也依然阻止不了特工们的热情。我正是这次前来参加充电的特工。虽说充电,但以往的充电室这次不知为何进不去了,只能暂转移至旁边的露天座位坐着。坐在我旁边的,是几名元老福蓝,应该尊称一声“大佬”。他们与先前也没有太大的改变,单是老了些,一见面都是寒暄,说我“胖了”,说我“胖了”之后便大骂猩猩。但我知道,这并非借题在骂我,因为他们骂的还是活动变坑了。但是,话不投机半句多,于是过了一会儿我便一个人开始翻翻K看看有没有什么要给别人的。


翻着翻着,翻到一个熟悉又陌生的钥匙,点开一看,转头问问身边的大佬:“他最近怎么样了?”大佬看了一眼,“消失了。


“消失了?”我的心突然紧缩,几乎跳起来,脸上大约也变了色,但他始终没有抬头,所以全不觉。我也就镇定了自己,接着问:“什么时候消失的?


“什么时候?这个谁能知道。


“怎么消失的?


“A了,或是死了,或是改名了吧。”他淡然地回答着,也没有看我,依然在准备充电的事。


然而我的惊惶却不过暂时的事,随着即将开始的充电,我的情绪也很快恢复过来,备好了罗森,听着主办人的安排,不过思绪则是开始回忆起这位特工起来……



PianzaiH,根据发音译为“片仔癀”,但据说其实并不是这三个字。第一次发现他,是在广州的文化公园。组织及时与这位新人保持了联系,之后陈老师也相约面授教学了一次。平日里,片仔癀的活动范围大概是长湴-芳村-文化公园……


以上便是片仔癀过去的经历了,再见他时,在福州。他骑着一辆黑色电动车,戴一副眼镜,偏瘦,二十来岁的样子,但有点秃了。他与人聊天,总是喜欢发旱獭表情,教人觉得很敷衍。因为他有段时间自封萌妹,别人便给他起了个绰号“癀妹”。他一来参加聚会,所有的蓝军便看着他笑,有的叫道,“癀妹,你的糖又吃光了罢!”他不回答,对爆仓大佬说,“来两桶糖,要十个罗森。”便丢下九个蓝桶。他们又故意的大声嚷道,“你一定又增加了新的po要充了!”片仔癀睁大眼睛说,“你怎么这样污人清白…”“什么清白,我前天亲眼在iitc上看你占了东二环的po,好几个。”片仔癀便涨红了脸,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争辩道,“我也是为了看看这地方有没有用…为大家好的事情,难道不该拿糖吗?” 接连便是难懂的话,什么“充电1个小时”,什么“+10AP”之类,引得众人都哄笑起来:聚会场地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听人家背地里议论,片仔癀原来在广州天天充电,后来到了这里依然有这个习惯,但却没有糖。幸而有大佬爆仓,便替大佬抬抬脚换糖度日。可惜他又有一坏脾气,便是好吃懒抬。抬不到几次,便连人带脚加糖,一齐失踪。如是几次,叫他抬脚的人也没有了。片仔癀没有法,便只能一直参加聚会找人拿糖。但有一说一,他拿到糖也会帮其他人充电。


至于其他方面,则是要追溯到更早时间。由于居住偏远,他平时与福蓝接触甚少,便一个人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搞来搞去,不会做多重,画图总是错。日子很快地过去了,他的行动却毫没有懈,AP不论,力气是不惜的。人们都说福蓝出现个穿山甲,到年底,link,CF,作B,盖小场,全是一人担当,竟没有添榜首。然而他反满足,口角边渐渐的有了笑影,脸上也白胖了。 


新年才过,他从山上盖了一小块区域回来时,忽而失了色,说刚才看IITC上有敌人好像要拆端点,恐怕是打算反盖而来的。再后来果然端点丢了,他气鼓鼓地又去了一趟,如此反复了好长一段时间,再后来再听说他的消息,则是半年之后——

“我真傻,真的,”片仔癀抬起他没有神采的眼睛来,接着说。“我单知道把头顶封起来,可以防止他们进攻;我不知道他们还可以往西边搞,我一定要阻止他们,我已经计划好了……”


于是片仔癀又重新在原地区安顿下来,然而这一回,他的境遇却改变得非常大。重新圈地之后的两三天,大佬们就觉得他刷AP已没有先前一样勤快,记性也坏得多,死尸似的脸上又整日没有笑影。镇上的人们也仍然叫他癀妹,但音调和先前很不同;也还和他讲话,但笑容却冷冷的了。他全不理会那些事,只是直着眼睛,和大家讲他自己日夜不忘的故事:


“我真傻,真的,”片仔癀说,“我单知道把头顶封起来,可以防止他们进攻;我不知道他们还可以往西边搞,我一定要阻止他们,我已经计划好了……”


这故事倒颇有效,妹子听到这里,往往敛起笑容,没趣的走了开去;大佬们则是会换上一副郑重的面孔,似乎是在聆听一件很重要的事。有些弟中弟没有在群里听到他的话,便特意私聊,要听他这一段大计划。直到他打字打到手酸,他们也就一齐责骂敌军不留活路,叹息一番,满足的去了,一面还纷纷的评论着。


他就只是反复的向人说他的大计划,但又不去实施,常常引住了三五个人来听他。但不久,大家也都听得纯熟了,便是最爱搞事的大佬,也不想再跟他规划怎么搞了。后来全群的人们几乎都能背诵他的话,一看到就烦厌得头痛。


“我真傻,真的。”他又开始了。


“是的,你单知道把头顶封起来,可以防止他们进攻。”他们立即打断了他的话,开始聊点别的话题。


他张着口怔怔的看着手机屏幕,接着也就锁屏了,似乎自己也觉得没趣。但他还妄想,希图从别的事,如绿绿,MU,外地的搞事上,引出他的规划来。倘一看见两三千MU的小场子,他就说:


“唉唉,其实要我弄会更多MU的……”


新人看见他的言论就无语,赶紧假装没看到继续跟其他人聊天。于是又只剩下他一个,终于没趣的也锁屏了,后来大家又都知道了他的脾气,只要有小场子在眼前,便似笑非笑的先问他,道:


“癀妹,如果这个场你来做,其实会更多的吧?


他未必知道他的只说不做经大家咀嚼赏鉴了许多天,早已成为渣滓,只值得烦厌和唾弃;但从人们的笑影上,也仿佛觉得这又冷又尖,自己再没有开口的必要了。他单是一瞥聊天框,并不回答一句话。


再过了些时日,突然片仔癀完成了他的规划,那一天他很兴奋,逢人就说自己成功了,大伙儿则是比较敷衍了,对此并不在意。他顿时感到一阵寒冷,即便外温高达39度,但他还是穿上了羽绒服。 


最后一次见他,他变化很大,眼神空洞,不喜言谈,就连坐骑电动车也布满了灰尘,他的嘴唇微微张开,像是要对我诉说什么,又或许是怕我也不耐烦,终究还是没有说。在他消失许久之后,在这次偶然的翻K之中,我才想起,彼时年少的他。



人物评价


大哥:是个想搞事的人,如果有必要可以给他一些适当的帮助

阿弯:很像泉州某A姓绿军

艾达:色厉胆薄,好谋无断,冢中枯骨

老纪:鸡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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