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千五百公里的长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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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回




从任务中了解旅游地的历史是一次很新鲜的体验,我事前没有做任何功课。做着任务,我才逐渐了解到眼前的古代建筑曾经住着著名的严复,林觉民等历史名人,我在现代游客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和屏幕里繁星闪烁的能量塔间为了现实中不存在的理由穿梭着。有那么几个瞬间,我产生了“以前的人是不是化为了XM能量留在这个世界上,而被我们以这种形式观测到了呢”的荒唐想法。

 

有名的风景任务 三坊七巷


当天和几个外地蓝军旅游团在超级物种一直待到晚上12点,认识了著名的安姐@AngelSuen07,拿到了她头像的biocard,为了本文存活就不放照片了(


终于等到任务上线,一出门竟然开始下起了小雨,这可不是个好预兆,我没带伞。


幸好本次任务设计得比较人性化,作为低保的六个任务在路线上几乎是连在一起的,使得我们可以速战速决,本来是这样想的,但做到第四个左右的时候雨突然下大,把我们包括带了伞的朋友都淋了个措手不及。等到做完的时候,尽管有和旁边的人共用伞,我还是基本湿透了。作为回报,我的资料页终于点亮了一个上锁的牌子。睡完一觉又去闽江公园逛了一圈,补了几行日常任务,不求制霸。同样是一直下着小雨。虽然过程不轻松,但整体上还是很有成就感。

 

凑数牌系列 位于三坊七巷 只需在十米内来回走数次便可完成

没错 我全做反了

 

闽江公园携手望苍穹


因为起得很晚,所以只做了这几套,闽江公园还有其他几套想做的有趣的任务,绝对是个作为特工值得一去的地方。


2018的香港XMA,我跟着一群大学城的友军时隔数年再次踏上了这片离我家只有直线距离不到一公里的陌生土地。上一次还是小学的时候父母带我去迪士尼。到了中环的签到广场做完必要的签到手续,又见到了不少熟悉的面孔。

 

THE WORLD AROUND YOU IS NOT WHAT IT SEEMS.

 

见到了日后折磨我们数个凌晨的帽子精PAC


大战开始,我就犯了一个很严重的错误——没有吃早饭。我以为是下午一点开始,没想到上午十一点就已经开始了,而很不巧的,我们小队负责游走。于是我背着包拖着沉重的步伐机械地移动着,和小队按照指令夺取指定po的控制权,时而放盾,时而充电。和福州不同,这次路上不停遇到外国特工,特别是日本绿军占了大多数。他们的人群组成也和国内十分不同,有很多四五十岁甚至有白发的大龄玩家,背着硕大的背包,脖子上缠着毛巾,手机连着充电宝,十分专业的样子。我们不时和他们擦肩而过,每一个人都比我有精神。最终我靠同行友军的两条士力架撑了下来,迎接没有悬念的蓝军大胜利。这也是这个游戏的一个特点,某些地区的大战在开始前就基本确定了胜负。粗略估计当天可能走了10公里以上,如果提前告诉我需要这么大的运动量,我大概会犹豫来不来吧。不过这次的收获不止一块XMA牌子。


我在游戏里居然走了整整1000公里

(我知道在众多巨佬里算不上什么啦)


明明离黑牌还有1.5倍的距离,我却看到了希望。原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在游戏上花费这么多精力,回过神来已经走完了距离“地平线”的五分之二。


2019,距离下载游戏以来已经过了四年,我也不知不觉中达到了 16 级。澳门重新开放了有章的 IFS,于是在白鸽巢公园,我参加了第一次阵营“合法互刷”。虽然刷 AP 很爽,但我发现周围很多特工的手机屏幕并不是这个游戏,而是 POKEMON GO。我一度十分抗拒,因为本人并不是从小玩宝可梦的粉丝,又听说这个游戏氪金元素太多,听上去比 Ingress 这种几乎不用氪金的良心游戏不知道 low 到哪里去,根本没有尝试的想法。但是架不住一群人玩完 IFS 在吃饭的时候还在一直神情兴奋地抓宝,于是犹豫着加入了他们的讨论。同样来自深圳并且恰巧是我的高中学长的特工特别热情地教我怎么上手,怎么扔曲球,听说我没有皮卡丘马上说可以交换一只给我,我受宠若惊,那一下午玩得很开心。吃完饭他先行返回口岸,我和大学城的朋友又去刷了一套任务,两三小时后我们也回到口岸,发现他竟然还在那里抓宝。后来大陆也开放了 IFS,同样是他开着车带着我们几个蓝军散场后去了深圳被锁区地图漏过的边角和宝可梦重逢。


前半段升级非常快 等你入坑就无法自拔了


之后的日子多了抓宝这一重要事项,走的路并不比疯玩 Ingress 时的少,可惜没开游戏所以应该少计了很多。随着一系列头套人线下挑战的展开,我的重心又重新回到了 Ingress。和几位深蓝一起在园博园奋战到凌晨,一起坐那位学长的车在凌晨到不同的 po 场一路插脚,刷 hack 数和 mod 数,在夜深人静的时刻认真紧张地操作手机,非常满足一个人中二的各种幻想。最后等来牌子推送,成就感油然而生。在这期间,我也和学长有了更深的交流。原来我在注册游戏之初乱喷线的时候他就已经注意到我,所以在福州通过log一眼认出了我,我们曾经的成就PO是高中里两个相邻的PO,后来陆续被删。也许之前的诸多偶遇并不是无意义的,我们最终走到了一起。我从来不知道两个人的ingress可以这样有趣:半夜开车在畅通无阻的快速路上飞驰,穿过不堵的梅林关,听着音乐去天亮前的三和市场,打掉几个拦截,拉出每层一百多万MU的大盖子。虽然我早就开了黑牌,但每一次增加以百万为计的MU还是会兴高采烈地截图发给朋友炫耀。拉完多重,天已经微微亮,人们开始在车站前聚集,等待被挑选进入面包车去做新一天的日结。

 

我们差点目睹了一场精彩的打斗 只听到声音 赶过去时早已结束


后来的 10 月,我们又一起赶赴马来西亚的沙巴参加 XMA,这次是绿军大优势,街头又挤满了日本绿军。快结束时我们已经差不多放弃抵抗,只是坐在麦当劳里吹着空调抓宝。不知不觉中迎来第一次参加的社群日,满街的樱花和大颚蚁让人目不暇接,我很快就到了一个普通球都没有的地步。第二天,我们在沙巴城区走了大半天,做完了两排任务,并没有制霸。做完任务回酒店的路上,一个蓝莓差点被抢手机,幸好被她的同伴大声喝住,歹徒跑了,这可能是我离抢劫现场最近的一次。

 

沙巴日落


没想到这次回到国内就没能再出国。我们正在计划五月份要不要去慕尼黑和我 ID 同名的镇魂曲大战,疫情就突然爆发,并且迅速扩散到世界范围。很遗憾,我们不得不放弃了今年几乎所有的活动。漫长的八个月间,深蓝连一次饭都没有开过,有了 8 po 也很少有人出门去打掉。在家里只能靠上面的 PAC 出题抢快手牌子解闷。截止现在,很多国家还没有从疫情的阴影下走出来,我们只能默默期望有生之年还能参加一回线下的 XMA,甚至只是 MD 也可以。


在这样的低活动频率模式下,我偶然间打开资料页,发现曾经那么遥远的黑牌只剩下了几公里。结束了吗?

 


当然没有。我的 UPV 还没有白金,OPR 甚至还没有银牌,而身旁的人已经早就全黑了。我想,虽然跑过了两千五百公里的终点,但不算结束,我还想继续奔跑。一个没见过面的朋友曾经说过他最喜欢的电影台词:To see the world, to see beyond walls, to draw closer, to find each other, that is the purpose of life. 我想借用这句话作为这趟旅程的总结,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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